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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的反驳让吴安邦无从反驳,他没想到对方这么难缠,有些心虚,又没有台阶下,恼羞成怒,说:“明明是本官率兵抵挡了叛军的第一拨攻势,消耗了他们部分兵力,你却诬陷为本官临阵脱逃?问问其他人,看看谁会帮你作证?”
说完这话,他环顾四周,却有些尴尬,其他卫所和乡勇都被冲散了,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了跑回来捡死鱼的登州卫和抵抗到底的威海卫。
陈雨看了赵宣一眼,镇定地说:“登州卫的兄弟肯定会据实禀报朱军门,到底是谁力战到底,谁临阵脱逃。相信赵佥事不会颠倒黑白,对不对?”
赵宣没想到躲到一旁还会躺枪,心中哀号: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你们争功劳,关我啥事?我占不到便宜,躲开都不行吗?
吴安邦盯着他,咄咄逼人地说:“赵佥事,祸从口出的道理你应该懂,到了朱军门面前,该怎么说,你心里要有数。”
赵宣嗫嚅了半天,不敢吭声。
陈雨却悠悠地问了一句:“赵佥事,背上的伤好了吗?”
这句看似不相干的话一出,吴安邦和赵宣都变了脸色。
几天前,因为登州卫没有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