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作茧自缚。
“军门英明。其实细作之说,只是下官的托辞。事情的缘由其实很简单,这群夷人惊了祖大弼的坐骑,祖大弼蛮横霸道,不依不饶,而下官想要救下这些夷人,却又不敢与其正面为敌,只得编个理由,然后跑到军门这里寻求庇护。谁知道他会直接冲到巡抚衙门报复……”陈雨一五一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这么说,u看书ww.ukashu.com什么细作只是子虚乌有,整件事就是一匹马引发出来的?”朱大典有些啼笑皆非。
“没错。不过事情虽小,足见祖大弼之流居功自傲,不把军门放在眼里,其心可诛。”陈雨不忘给祖大弼上眼药。
朱大典笑了笑,没有立即接话。其实他的心态正如陈雨所揣测的那样,自从率领大军平叛以来,对于优越感十足的关宁军观感就很复杂,一方面要依靠这支战斗力极强的骑兵对付叛军,另一方面对于自祖大弼以下诸将的跋扈早有不满,对于监军高起潜明目张胆的偏袒吴三桂等人更是颇有微词,早就想找机会敲打敲打这支骄兵。可是之前强敌在前,而且也没有合适的理由,不敢动这支核心部队,现在叛军已经溃败,没有了顾忌,又出了这档子事,好比想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不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