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下官实在不忍心看着就这么断了传承……”
朱大典不置可否,说了一句:“少说官面上的话,说重点。”
陈雨的话戛然而止,愣了愣,“老老实实”说:“军门目光如炬,下官便说实话。铸炮不过是手段,真正的目的,是想升官……”
朱大典点点头,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又问:“铸炮之后呢,是否献给朝廷?别跟本抚说,你费了这么大力气,只是为了给威海卫铸炮。山东沿海的卫所都只是为了备倭,就算架满了红夷大炮,也不过是日晒雨淋,摆在那里生锈,给谁看?完全是浪费嘛……”
陈雨试探着说:“给朝廷献炮也轮不到下官这样的无名小卒,还得不到多少实惠。要不,铸出的炮,先送几门给军门,拱卫济南城?”
朱大典笑了:“未经朝廷许可,卫所私自铸炮,好处未必有,被追究责任倒是很有可能。不过如果是为了加强山东各州府的城防而铸炮,本抚与思昌倒是可以替你担起这个名义来,上头问起来,也好有个说辞。”
陈雨懂了,拍着胸脯说:“只要军门支持,下官不需动藩库一两银子,铸出的大炮,到时候优先送到济南!”
朱大典很满意,这个百户一点就通,孺子可教也。平叛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