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言论。
这边在分析利害,那边陈雨来到陈应元的书房,把交谈的内容都告诉了陈应元。
陈应元问:“他们就这么退让了?”
陈雨恭敬地回答:“抚台的身份不便和这些人争执,可下官没有什么顾虑,直接图穷匕见,他们就怂了,答应按咱们的规矩缴纳罚银,不过船上大多是货物,现银不多,他们答应在最短的时间内把银子送来,下官也答应了他们,银子一到,就解封船只,让他们把船货带走。”
陈雨只是含糊地提了一句,并没有说明具体数目。其实这五艘船的货物价值经顾彪等人估计,大约十万余两,严格按照三成的标准缴纳罚银,那就是三万两起步。但这个数字他绝不会主动告知陈应元,免得把抚台大人的胃口撑大了,对自己没好处。
“然后呢,这件事是不是告一段落了?”陈应元没有接触过海贸,还以为是几千两银子的事情,注意力都在如何化解矛盾之上。他觉得事情这样和平解决也不错,毕竟里子已经得到了,对方愿意给银子,面子问题就不必过于纠结了,大家同朝为官,又没有私人恩怨,把堂堂刑部左侍郎得罪狠了,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陈雨眼神中闪过一丝厉色:“如果我是抚台,银子会收,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