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通过谈话来厘清思路,于是谨慎地回答:“皇爷圣明,该怎么做自然成竹在胸,无需奴婢多嘴。不过既然皇爷问起,奴婢也就斗胆说说自己的看法。”
崇祯摆摆手:“伴伴但说无妨,说错了也不会责怪你。”
“皇爷,如今国库空虚,西北和辽东却开支巨大,即便加收了辽饷,也是入不敷出,如果能够另辟蹊径,给朝廷增加收入,当然是好事,像陈应元这样的地方大员,能够为君分忧,更是一等一的能臣。”
崇祯缓缓点头,对于这件事和陈应元个人的看法,王承恩的观点很中肯,也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王承恩继续说:“奏章中有句话很犀利,也是事实,征收商税和矿税,会遭到群臣反对,说是与民争利,皇爷没必要背负这样的骂名。可是把赋税全部摊派在百姓头上,也是难以为继。奴婢是贫苦人家出身,知道老百姓不容易,耕地种田本就是靠天吃饭,赋税徭役加派太多,怎么活得下去?”
崇祯眉头皱了起来:“伴伴的意思,是朕横征暴敛,逼得百姓没有活路?”
王承恩慌忙跪下:“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皇爷是一等一的明君,自然会体谅民间疾苦。可是下面的官绅胥吏未必就明白皇爷的苦心,层层盘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