幄,下官不过是具体操办,要说功劳,当然还是抚台的。要不是封疆大吏不可轻易离开辖地,这次进京面圣,理应由抚台带队才是。依下官浅见,抚台的提拔重用也为期不远了。”
陈应元闻言很是高兴,巡抚再提拔重用的话,多半是六部尚书的位置了,离入阁也只有一步之遥。他心中一直有个大学士的梦,现在看来似乎越来越近了。
他笑呵呵地说:“身为巡抚,确实不好轻易离开辖地。这次你进京,圣上要是问起来,要多替本抚美言几句。”
陈雨拍着胸脯说:“那是自然。禁海缉私一事,都是由抚台一手促成,下官知道该怎么说的,请抚台放心。”
陈应元心情大好,有个这样能干而且知情识趣的下级,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他笑眯眯地说:“今晚你就在我府中留宿一晚,养精蓄锐,明日清晨出发。”
陈雨躬身道:“全凭抚台安排。”
交代了面圣的事情,安排了陈雨的住宿后,陈应元心情愉悦地回到后堂,让下人给他泡壶茶,躺在乘凉的藤椅上优哉游哉地品茶。一想到这次的事情可能成为自己飞黄腾达的机遇,忍不住笑出了声。
“父亲难得这么悠闲,还喜笑颜开,看来是有喜事啊。”一个清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