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给这个利益团体赚取了数不清的银子,个个都肥的流油,而且从没有出过什么岔子,可是在今年却接连遭遇重创。先是在登州被山东的威海水营以禁海缉私的名义罚没了一笔数量不菲的银子,搬出惠侍郎这尊大神都没有吓住对方,后来更是在第二次出海时,遭遇“海寇”,货物被劫、船只被烧,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虽然没有证据,但潘达凭直觉,觉得这所谓的“海寇”与威海水营有一定关系,否则好几年都没有遭遇过这样规模的海寇,怎么威海水营一出现,就突然蹦出来了呢?所以,他对威海水营以及陈雨极其敌视,当偶然间收到陈雨的船在天津码头停泊靠岸的消息,便立刻派出手下跟踪打探其消息。
没过多久,一名五短身材的武官大踏步进了兵备道衙门,在门口就远远地问:“潘大人,特意召下官前来,有何事指教?”
潘达迎上去:“王总兵,仇家上门了,所以找你商量,怎么对付。”
这名武官就是潘达的生意合伙人,天津总兵王洪。虽然他品级比潘达高,但是明末文贵武贱已经成了惯例,而且兵备道又是监督地方军队、掌管粮草和屯田的重要官职,掐着军队的脉门,所以在潘达面前,一向以下官自居。
“仇家?”王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