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的人群,挡在其轨迹前的一切事物都无法阻挡它的前进,人和战马的躯体像纸片一样被轻易地洞穿,断肢和肉屑四处飞舞,鲜血雨点般溅落,惨叫声和惊呼声混杂在一起,清兵马甲和侍奉他们上马的包衣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依次倒下,整个清军阵列都陷入了恐慌和混乱之中。
马福塔茫然地看着炮击造成的混乱,习惯了所向披靡的场面,面对这样的困境,他一时不知所措,上次大清勇士这样被动,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好像还是在大凌河,面对那些四川白杆兵和浙兵组成的方阵的时候。这样惶恐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一名牛录额真在炮声和喧哗声中大声对他说:“承政大人,必须攻上去,要不咱们太被动了,这样不是办法。”
“对对,必须攻上去!”马福塔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恢复了部分判断力,“朝鲜人的炮都是在顶楼施放,只要攻到墩堡下方,大炮就有死角,咱们就安全了。”
牛角声再度响起,顽强地与火炮巨大的轰鸣声抗衡。混乱中的清军敏锐地捕捉到了进攻命令的信号,纷纷拨马出阵,往前方奔跑过去。大群步弓手也跟在骑兵后方,小跑着上前,进入自己预定的位置。
看到这一幕,陈雨皱起了眉头。作为一个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