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过,每年销往对马藩的人参和大明生丝,所得银钱大约是三十余万两左右(注1)……”
陈雨闻言有些无语。从大明朝贡所得的生丝都是白菜价,甚至是赏赐所得零成本,卖往日本至少要翻五倍,而且销售额度不像长崎那样受幕府的限制,这样一条黄金路线,在朝鲜这些官员手里,每年居然只有三十万两银子的毛利润?这些官员要蠢到什么样的地步,才会如此暴殄天物。
越是这样,越激起了他掌控这条贸易线的决心和欲望。只要交给自己来运作,哪怕闭着眼睛也能让这个数字后面多个零。
他简单算了笔账之后,提出了让步:“假设崔判书说的三十万两属实,那么,我可以答应,代管这条贸易线之后,每年交给贵国绝不少于这个数字,其余的收入则归我所有。这样贵国就没有任何损失了,如何?”
崔鸣吉有些傻眼,如果是这样,对方图什么呢,总不会是白白帮朝鲜做事?
他对海贸没有什么概念,对他而言,三十万两已经是个巨大的数字,根本没有想过,只要运作得当,这三十万两可以变成三百万两甚至更多。
不过能做到吏曹判书的位置,崔鸣吉也不傻,不管对方的动机如何,至少朝鲜不会因为暂时放弃釜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