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更想不到始作俑者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邓百户的想法固然稳妥,但是却没有多大必要。”
陈雨说:“你们两个说得都有道理。这两战,一在铁山,一在辽河,相隔数百里,皇太极虽是枭雄,但也不是能掐会算的神仙,不大可能识破是同一支队伍干的。只要在他看来,铁山这里固然有一股善战的军队,但只是地方势力,而出现在辽河的船队另有其人,那么专程拐个弯到铁山来啃硬骨头的可能性很小,毕竟后方的稳定更要紧。不过做好两手准备也很有必要,咱们不能托大,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皇太极的判断上。”
他对张富贵说:“你找人潜入京畿道一带,随时掌握鞑子主力的动向,一旦发现鞑子有向铁山运动的迹象,就提前回报,我们就从海路撤往皮岛避祸。”
张富贵应下:“遵命。”
陈雨遥望南面,悠悠地说:“不出意外的话,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去汉城和朝鲜的国君谈谈之前的约定了。”
如果仁祖答应他之前提出的条件,那么铁山成能为国中之国,超然于朝鲜地方之外,成为屯田练兵的根据地,比起威海卫,可供施展的空间要大的多;更重要的是,自己能够掌握朝鲜最赚钱的一条贸易线,从此让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