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话。”
陈雨慢条斯理地说:“既然长期病养,无法办差,那就干脆脱下官服回家安心休养吧,把位置腾给能做事、肯做事的人。”
谭一伦吃了一惊:“佥事大人的意思是,把这些人都免职?”这些人大多是资历深厚的世袭官员,而且和他关系都不错,才能身居要职却不需点卯,也没有具体的差使,舒舒服服领着俸禄,守着侵占的上百亩军田,过着滋润的小日子。
在以前,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妥,卫所糜烂已久,本就已经没有什么差使要做了,打仗也都是营兵的事情,大家都是混日子,井水不犯河水。可是陈雨就任指挥使后,就无法容忍这样的寄生虫存在,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就烧向了这些冗员。
有人忍不住说:“可是任免卫所从五品以上的官员需要山东都司衙门同意才行。”言下之意就是,任免五品的官员不是指挥使能决定的。
“这个简单,免了之后,拿着名单去济南府,找都司衙门用印行文便是。”陈雨轻描淡写地说,似乎这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众人仔细一想,可不是,这位新任指挥使大人可是顶着左军都督府佥事的头衔,左军都督府又正好是分领山东都司,是正儿八经的上级主管部门,他发话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