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京畿道和南边地区,人烟相对稀少,鞑子如果非要走这条路线,跋山涉水、补给不便,显然是很艰难的。”
陈雨点点头,面向众人:“你们都听到了吧?鞑子进军朝鲜,最佳的路线是从盛京直扑义州,渡过结冰的鸭绿江,整段路程只有四百余里,对于骑兵而言也就是十天半个月的事;如果想避开鸭绿江主流域,从北面进入朝鲜,沿途就要经过长白山脉和平安道北部山区,不仅路途艰难,而且补给不便,路程也要多上几倍。真要走这条远路,鞑子就算不累死也要脱层皮。”
众人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但又不是很明白,唯独蒋邪跟上了陈雨的思路。
“大人的意思是:咱们只要守住义州到平安道北部的鸭绿江沿岸,就能把鞑子挡在朝鲜国境之外?”
陈雨点点头:“我问过朴昌永,这段江面延绵三百多里,大体是直线,到了上游,也就是平安道北部临近长白山脉区域,才拐了个大弯,而且河道变窄。所以,我们只要设法守住这三百里的江面,就能达到御敌于外、保住铁山不受侵扰的目的。”
邓范问:“可是就算是这三百里江岸,对咱们来说也太……太长了,把兵力均匀分布,过于分散,而且全是步军,调动不便,鞑子照样可以集中兵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