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丝、丝绸等货物的投放,与咱们形成了竞争,这对咱们颇为不利……”
陈雨皱眉问道:“到底怎么个不利,说清楚些。”
顾彪回答:“具体而言,就是咱们的买卖到了一个瓶颈阶段,售卖的总量死活上不去了。不管我们从京城运来多少生丝和丝绸,对马藩卖出货的都有个上限,多余的只能积压。”
顾影一边替陈雨捶肩,一边问:“大哥,我虽然不懂生意上的事,但听说这生丝新鲜的才好卖,要是积压一段时间,只怕就卖不上价了吧?”
“谁说不是呢。”顾彪叹了口气,“丝绸还略好一点,但是生丝积压几个月就成了陈丝,价格至少会腰斩一半,赚的银子就少了很多。生丝的主产地本就在江浙一带,尤其是优质的湖丝,只有南方才有,郑一官为首的闽商占据了天时地利,加上幕府也有意无意地帮他们,同时还要压制对马藩,咱们很吃亏啊!”
陈雨又问:“咱们的主要货物应该是生丝、丝绸、药材之类,与郑一官那些人重叠,不过人参好像只有朝鲜才有,郑一官没有吧?”
顾彪点点头:“这个倒是咱们独一份,南方没有,而且倭人的贵族很稀罕这玩意,全靠对马藩从朝鲜购入。”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