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咱们的地盘上撒野吧?”
这次连苏大牙也插嘴了:“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我们的船总要来日本做生意,总不能日日夜夜防着郑芝龙哪天来烧船吧?”
张富贵挠了挠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俺有些糊涂了,那该怎么办?”
陈雨想了半天,猛地一拍桌子:“摆明车马大打出手不行,忍气吞声更不可能……左右两边都不能走,那就走中间!”
众人望着他。蒋邪若有所思地说:“伯爷的意思莫非是将计就计?”
“对,蒙起头来正面刚!”陈雨说,“他想假扮海寇,我就装糊涂,把他当海寇打,事后他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不敢声张。用火船战术关门打狗虽然阴毒,但是事先知道了,应对的法子多得是。只要全歼了这股‘海寇’,把郑芝龙打疼了,他就不敢再轻易对文登营下手了。”
第二天,在鹿儿岛交接了购买火器的货款之后,原本文登营船队应该启程返航,可是却丝毫不见动身的迹象,庞大的船队依然停在港湾内。
第三天,一艘小型福船出现在鹿儿岛港口外,隔着老远遥遥注视着文登营船队。郑芝虎站在船头,举起从澳门购置的千里眼眺望着前方,询问左右:“消息是否准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