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地进来了。
“伯爷,下官看该来的人都差不多来过了,特意挑了个相对清闲的时候拜见,顺便和伯爷说说话。”
陈雨收起心思,笑着迎上去。
“老泰山折煞我也。在外面的时候做个样子而已,私下里还这么称呼,这不是让我下不来台吗?”
顾大锤很满意这种回答,笑得更开心了:“伯爷不嫌弃,那我就斗胆称呼一声贤婿了。”其实他在外人面前不用这种亲密的称呼,一方面固然是为了避嫌,另一方面还是担心被人笑话,毕竟两家的亲事还没有提上台面,作为女方就这么急吼吼地以翁婿相称,难免会被人讥讽倒贴攀附,实在丢不起这人。
他找了张椅子坐下,笑道:“贤婿,此次进京接受圣上的亲自封赏,可就名动天下了,太子少保、文成伯的威名,势必传遍大江南北,可喜可贺啊!”
陈雨这几天听类似的话已经耳朵起茧了,他微笑着问:“都是一家人,老泰山巴巴来找我说话,想必不仅仅是这件事吧?”
顾大锤尴尬地说:“什么事都瞒不过贤婿的慧眼。其实这次来,还是为了影儿的事情。过了今年,她就二十一了,不折不扣的老姑娘了,再不嫁人,就有人说闲话了……”
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