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一直心怀感激,现在见东厂的人执意以二人性命威胁,多少有些迟疑,手里的火铳下意识地垂下了少许。
路小川见果然有一定效果,正欣喜时,赵梓隆开口了:“这位路大人可能没听清我的话,我说得非常明白:赵某是武官世家,历代身受皇恩,不敢违抗圣命,也不会阻止东厂办案,但是文登营今日的兴盛是文成伯一手打造,作为军人,他们只需服从军令,赵某无权也不愿下令让他们退下。你也不必费心给我机会了,我自行了断吧!”
话音刚落,赵梓隆就探头往刀刃靠过去,竟是要自刎。路小川反应很快,要是他真的死了,局势就失控了,自己怎么对付这些不讲理的兵?吓得赶紧收回了刀,但还是在赵梓隆脖颈侧面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好在不致命。
吴大海也哈哈一笑:“下官追随赵大人。”然后也往旁边的番子刀尖上撞过去,番子连忙收手,刀刃擦身而过,刺破了对方的衣服,在腰间留下了一道血槽,鲜血立马染红了官袍。
“妈的,都疯了!”路小川啐了一口,脸色更难看了。
曹吉安阴恻恻地提醒:“这两个人不顶用,还是里面的女人才能派上用场。”
路小川拍了拍脑袋:“曹公公一语惊醒梦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