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又将对安佳所说的话复述一遍,他深知派若何精明,曾在路上将此行遭遇设想得万分周全,连说话时的语气表情都对着水面反复习练过,语气自责又委屈,自觉十分逼真,只是毕竟心里没底。
派若何恨恨道:“好贼子,毕竟让他们跑了。”
形骸道:“陛下,是我无能”
派若何摇头道:“与你有什么关系?咱们密堂卫大举出动,也闹了个灰头土脸,那道术士手段凌厉,非同小可,幸亏你没追上他,不然你也性命难保。”
形骸松了口气,又摇头叹道:“我本想找到他们踪迹,回来通风报信,谁知固然未找到人,回来时又分不清东南西北,唉,我这人百无一用,却总能捡回一条小命,上苍心意,当真难测。”
派若何低头思索,蓦然一笑,道:“是啊,你这条小命可要保得牢牢的,因为咱们荷叶国欠你的情可当真不少。”
形骸心中突地一跳,心想:“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派若何又道:“各岛主、国主已至,咱们这就请他们赴会。”说罢命心腹传旨下去。
形骸等人来到会客堂,此处高大明亮,两侧摆放着长桌,放置瓜果茶点,最里头有一主座,乃是派若何的位置。派若何入座之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