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金鱼寨战团与我部族的战团世代结仇,利金沼一死,这大仇也算报了。若他们皆因你而死,我还要好好谢谢你。”
形骸听他语气中极为痛恨,不复先前镇定冷静,忍不住问道:“什么仇怨?”
李银师道:“这利金沼杀光了我的村子,捉走了村子里的少年,侮辱了咱们的身子。我早就想杀他,但一直未得其便。”
形骸心中一惊,不料他竟随随便便将这深仇大恨、奇耻大辱告诉自己这外人,仿佛说着以前被人打过一巴掌,骂过一句粗话的小事一般。他道:“若真是如此,此人死有余辜。”
李银师叹一口气,道:“是啊,不过他是我第一个男人,如今死去,倒也令人感慨。”
形骸脑子一懵,心想:“他这是什么意思 ?第一个男人?难道还有第二个男人,第三个男人?此人莫非竟好男风?”
李银师指了指大船边,另有一艘小船。形骸点点头,拍醒川卉,将白雪儿从梦境中救出。白雪儿抱住形骸放声大哭,川卉见丈夫、兄长惨死,也是泣不成声。
李银师低声道:“别哭了,先上岸吧。”
三人上了小船,李银师取出火杖,一把火将大船烧了,又对形骸说道:“这船上有尖牙病,利金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