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咬咬牙,道:“我见宋秋...她身子湿漉漉的,人又俏美可爱,已...忍不住颇为心动,但念及道义,仍对她以礼相待。途中,咱们遇上一些持剑怪物,我战胜之后,受了些伤。宋秋取出丹药为我治疗,对我温柔体贴,我心里很是感激。”
形骸暗想:“这两人陷入绝境之中,前途不明,危机四伏,这般你救我,我救你,确也容易动歪脑筋。烛九当年对我,不就是这么回事么?唉,正可谓‘年少不知爱珍贵,但遇佳人便留情’。”
潘郎直听得醋意荡漾,怒道:“你还有脸说?”
乐哉昂首道:“后来,我与宋秋她并肩聊天,她说起在你身边受尽了委屈。”
潘郎道:“放屁!放屁!我待她好得很,她怎受过什么委屈?”
乐哉道:“她对我说:‘我一直想嫁给潘郎,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做一个贤妻良母。但他这人风流倜傥,四处留情,对我表面上很是疼爱,却始终不愿点头娶我,我求了他许多许多次,他始终置若罔闻。我年纪一点点大了,他对我也越来越冷淡,越来越厌倦,这般虚耗青春,何时是个尽头?终有一天,他会抛弃了我,转投她人怀抱。’
我听闻此言,见她落泪,心中又是怜悯,又是疼惜,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