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空,再刺出数十招“虚度浮世”。怯翰难挥手招架,可半点也察觉不到,似乎这剑法根本不能杀伤。
怯翰难道:“你已是强弩之末,无根朽木了!孟行海!干脆让我痛快杀了你吧!”他手往天上一举,地面长出一根根锋锐的尖刺,宛如丛林。形骸上有冰雹,下有木刺,当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怯翰难哈哈大笑道:“你无路可逃了!”
形骸见局面危险,施展心灵剑诀,在山墓甲之外又罩上了一层心神 屏障,随后朝那木刺丛林中一钻,那木刺纵然锋利,依然被形骸撞断,形骸在那丛林中躲来躲去,寻隙朝怯翰难刺剑。
怯翰难双眼如鹰,俯视下方,道:“你躲啊躲,逃啊逃,可又有何用?就像我试图每一次逃离‘妈妈’,可梦醒之时,却发现仍在‘妈妈’的布局里。妈妈她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算准了你的前生今世,算准了你的生老病死。孟行海,你知不知道,你存活至今,所爱的每一个人,所杀的每一个人,都是妈妈派到你身边的。你以为自己是自由的,逍遥的,可其实呢?你之所以能成为你,是妈妈在塑造着你,将你打扮成她喜欢的模样!”
形骸气喘吁吁,遍体鳞伤,在丛林中穿梭,时时悄然出剑,耳听怯翰难所言,心想:“他陷入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