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晚香回去的路上,他就去问了项狱,为什么巫支祁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淮神 神 庙中,结果御姐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好像在看傻子。
“巫支祁当然能在淮神 神 庙中,它可是第一任淮河水神 。”
“它不是闹水患的吗,它可是是魔神 啊!”
项狱摇头,解释道:“上古传闻谁又说的准,魔神 只是它最大的一张面孔,它还有好几张面孔,传说被禹王封锁在龟山水井中的是一条恶蛟,它也叫巫支祁,更有传言它本是水母娘娘,因助禹王降伏水灾在化身为猿。”
至少在这淮河沿岸,拜祭巫支祁的远比淮神 要多,简单来说,就是官推比不上民推。
李达摸了摸下巴,觉的很新奇,上古魔神 或者灾祸,信仰程度居然远高于国祀的正统。
这在某种程度上,是不是有种百姓不害怕警察,反而害怕黑涩会的意思 。
因恐惧而信仰?
也不对,因为巫支祁早就被大禹镇压,相当于直接被打黑风暴给关了起来,过气大佬还被人怕那就不科学了。
江河给人最直观的印象便是灾害。
或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巫支祁就是淮河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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