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光,嘀咕道:“大嫂就是眼瞎也不可能看上你这种货色,要看上早看上了,你天生备胎命,不可能的事。”
恶面陈顿时脸一黑,很有种给对方上一套刑具的冲动。
人是查出来了,是船厂的一个刑干事,漕运的船是由淮扬船厂督造,统一的尺寸,从上到下每一根铆钉都是一样的。
而绑住那些竹筏的绳钉却跟船厂是同一种材料,这大概是杀手们露出的唯一破绽。
不熟悉漕运的人,会觉的漕运不就是运粮食北上嘛,但只有知道内情的人,才知道这是多么庞大而复杂的工程。
“这么说,不是自家人干的了。”
李达面无表情的站在老门外,看着被酷刑折腾过,好似一团烂泥的身影,牢头子一盆水泼了过去,刑干事迷迷糊糊睁开眼,只对外看了一眼就开始痛哭流涕。
“五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哪里知道外地人叫我夹带点货,会出这么大的事,我真的跟这场刺杀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你带的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两个人,是近百名带着甲具器械的杀手,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恶面陈冷着脸,凶光十足。
“我真不知道啊,他们只租了一条船,说是到地付钱,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