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江南的冬天终于过去了,春挂树梢,花骨朵开始悄悄的冒了出来,一艘艘大船从河道上转进了码头。
“很快就到了,”项狱站在船头,头也不回道。
“姐姐,那个李龙王真的能承认我吗?”另一个小姑娘小心翼翼道。
“他敢不承认。”
如今的扬州码头跟之前已截然不同了,本来杂乱臭恶的地面上铺上了一层层青石板砖,左右人行道和中间的车马道泾渭分明,来往的货商也多了很多,江淮漕帮统一,原本每一处漕口抽调的过河税、出江银被全部取消,取而代之的是由总码头一共收取。
原本这种灰色地段收入由七八成是落在下面人手上,不过朝廷都管不了地方乱收苛捐杂税,更何况是漕门,不过李龙头在漕帮大会上排除所有异议,毅然通过这件事,并在事后许以厚利,最后各大舵口小舵口的话事人还是捏着鼻子认了。
但好处是很明显的,没了乱七八糟的劫道费,河运货量一下子多了四成,各分舵分到手的银两反而更多了,唯一损失的怕就是打着漕帮招牌的地方蛇虫鼠蚁们,不过在被强行镇压两次后,丢到河里的沾血麻袋教会了他们规矩。
节流之后便是开源,李达以他穿越来的眼光,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