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井中打一桶水,将抹布在水井旁的水渠中揪干净。
    几次重复下来,鱼摊内的地面被洗刷得干干净净,花岗岩打磨成的地板,干净得能照出人影子。
    风熵站起身来,满意的吐了一口气,一脸是笑的看着焕然一新的鱼摊。
    “老板,老板,这鱼,能便宜点嘛。”一个身材魁梧,比风熵高出了半截身躯,膀大腰圆,硕大的肚皮上满是黑毛的大汉站在了鱼摊前,手指着水池中的一条黄鳞大鲤鱼。
    风熵笑看着大汉,急忙摇头:“哪能便宜呢……你看,还是鲜活的很哩。客官,咱这鱼鲜可和那猪肉、羊肉不同,猪羊肉放一天,肉已经不好了,咱这鱼鲜,可是活蹦乱跳的……新鲜得很,新鲜得很。”
    大汉伸出手,一把扣住了这条两尺多长的大鲤鱼,‘啪’的一下拍在了水池旁的地板上。
    鱼头摔得稀烂,鲜血喷了出来,弄脏了刚刚擦拭干净的地板。
    大汉得意洋洋的看着风熵:“老板,老板,你看,这鱼不是死了嘛……哪里新鲜了呢?”
    风熵呆了呆。
    大汉笑呵呵的抱起了双臂,得意的看着风熵。一旁的巷子拐角处,七八条袒胸露怀,腰间插着小匕首,生得‘贼眉鼠眼’的汉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