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耻、真个无耻到极致的一口啊……差点把他半截身躯给啃掉的一口。
“吞天刚鬣……猪刚鬣……你这老不要脸的……”夏侯无名的眼角剧烈的抽搐了一下。他喃喃道:“你要搞什么鬼?呵,呵呵,这里是燧朝地面,老夫,莫非还怕了你不成?”
一刻钟后,夏侯无名带了一队精锐的家族近卫,偷偷摸摸的离开了中军大营,然后一路来到了驻地西侧的一座小山上。
山头,一堆鬼气森森的篝火旁,一座怪模怪样的法坛上插着一根招魂幡,下面放着一个尺许高的草人,上面贴了一张小纸条,用血迹书写了夏侯无名的名字。
猪刚鬣笑呵呵的,穿了一件不伦不类的道袍,正挥动着一柄桃木剑,站在法坛前捣鬼。
“猪刚鬣,你设法坛咒我?”夏侯无名气得直翻白眼:“这等下三滥的咒术,对老夫岂有任何作用?你,你这天字头一号不要脸的东西!”
在夏侯无名看来,这种下三滥的法坛、下三滥的咒术,对他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对于他们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来说,用这样的法坛做法,完全等同于街头小混混打架时相互吐口水,纯粹是毫无意义的侮辱性举措。
猪刚鬣急忙摆手:“不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