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
    巫铁醒了。
    浑身剧痛。
    他静静的趴在一堆乱石下面,浑身血肉几乎被刚才的爆炸冲刷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具骷髅架子。浑身骨骼之间,有柔韧的骨膜,包裹着五脏六腑,让他看上去和纯粹的骷髅架还有点差别。
    就连往日近乎坚不可摧的骨骼,都裂开了细细的裂痕。
    痛,很痛,深入骨髓、直抵神 魂的痛。
    那是一种恨不得一刀砍掉自己的脑袋,从此彻底解脱的痛苦。如果不是巫铁这些年也经历过了足够的熬炼,他怕是无法从这种无所不至的剧痛中坚持下来。
    轻轻的喘了一口气,巫铁懒得动弹。
    空气中的天地元能很浓厚,宛如实质,包裹着巫铁。他不需要做什么,天地元能自行注入身体,一丝丝血肉在缓慢的重生,骨骼上的裂痕也在愈合。
    懒懒的。
    懒懒的。
    懒得做什么。
    巫铁轻轻哼唧了一声,极力的舒展四肢,让自己在乱石的重压下躺得更加的平坦了一些。
    莫名的,脑子里有很多记忆涌了出来。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那个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