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学红刚好相反,他惊得站起来说:“容平市的大老板宋述民?被判刑那个?”
“嗯,”宋维扬又是满嘴瞎话,“我从小耳濡目染,跟着父亲学习企业管理手段,还看了很多父亲从国外买回来的专业书籍。”
“难怪,难怪,虎父无犬子啊。”郑学红佩服不已。
“他爸很厉害?”陈桃问。
“太厉害了,”郑学红说,“他家产的酒,两年前就卖到我们县了,去年还在省里评了个十大乡镇企业家。”
宋维扬说:“我之所以出来骗钱,是因为我家的酒厂被充公了,家里的罐头厂还欠着几百万外债。”
郑学红同情道:“也是怪难为你的,小小年纪就出来搏命。我儿子长大了,要是能有你百分之一的能耐,我睡着了都能笑醒。”
“这话听着怪别扭。”宋维扬笑道。
“反正是那么个道理。”郑学红说。
宋维扬收起笑容,突然道:“所以,你们如果愿意跟我混,那咱们就继续骗。”
陈桃迷糊道:“不……不是说以后不骗了吗?”
宋维扬解释说:“我的钱不能见光,得找个合适的说法。所以我有个计划:我家的罐头获得了国际金奖,吸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