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阳明是在顿悟中发现心即理,所以他说‘吾性自足’。王阳明的格物,从客观探寻转向了内心探寻。这在当时程朱理学盛行的情况下,是非常难能可贵的。因为程朱理学把一切都定死了,你应该做什么,你必须这样做,你对理也只能这样理解。而王阳明想要挣脱这种束缚,就必须从内心找答案。”
“对,”马嘉辉附和道,“阳明心学冲破了当时理学的意识形态,这个非常不容易,而且对我们当代人也有很大启示。”
窦闻涛说:“但我总觉得心学太过晦涩笼统,而且各人的理解都不一样。同样信奉心学的两个人,他们的思 想体系或言行举止,有可能风马牛不相及。宋先生是怎么来理解并修习心学的?”
宋维扬笑道:“首先说一句,我不是专业学者,我说的只是一家之言,所以有不同见解的别来找我理论。我觉得吧,《传习录》当小故事看就好,别太较真了,而且有些内容可能是王阳明弟子们胡编乱造的。我研究心学,只了解王阳明的生平经历,再结合他的四句遗言即可。”
马嘉辉立即接话:“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这是王阳明对心学的总结,已经有点像佛偈了,非常形而上的哲学东西。而且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