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图》,当时的股价是120万—180万。有个叫张宗宪的收藏家志在必得,结果愣是被我用200多万的天价抢了,张宗宪气得从此不再买吴湖帆先生的作品。”
“什么时候的事?”宋维扬问。
“97年,”刘毅谦笑道,“我有个朋友叫董国强,是匡时国际拍卖行的董事长,他当时说我200多万买画是疯了,这画顶天了能值180万。但我又不差那几十万,能多花几十万买下来,我为什么不买呢?”
宋维扬乐道:“很好,有钱,任性!”
刘毅谦说:“刚开始的时候,我搞收藏是为了赚钱,就跟炒股票一样。但渐渐就上瘾了,现在我只买不卖,我要做的是收藏家,不是艺术品商人。宋老板要是喜欢,我随时欢迎你来参观我的藏品,这种好东西要大家分享才有意思。”
“你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要搞收藏?”宋维扬问。
刘毅谦回忆说:“大概是93年的时候吧,我当时还以炒股为生。有次我去京城收购一家国企的内部职工股,恰好遇到京城嘉德拍卖行的首次艺术品拍卖会。当时宣传搞得好大,我躺在宾馆里看报纸,看到拍卖会的宣传广告。我觉得这玩意儿挺新鲜,就跑去看了,还花200块钱买了本拍品图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