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愿意投资,我回去就把那些洋鬼子全部炒掉,他们在中国屁都不懂,留下来也只能吃干饭。”
宋维扬又说:“贵公司从去年开始,就不断曝出各种负面新闻,好像管理方面的问题很多啊。而且,开新店的速度也太快了,我实在难以想象上哪儿找那么多分店经理,不会是随便聘用的吧?”
杜夏再次保证:“只要宋先生愿意投资,近一年开的分店,我直接关掉一半!那些新店也是为了上市才开的。”
宋维扬问道:“北大的张院长跟你是什么关系?”
杜夏笑道:“我跟他老朋友了。从2001年开始,他就是我公司的独立董事。”
“难怪张院长要做中间人帮忙约饭局,”宋维扬恍然大悟,又一脸严肃的问,“你现在资金漏洞有多大,要说实话,这骗不了人的。”
杜夏摇头苦笑:“欠银行15个亿,欠供货商20多亿。”
“你厉害!”宋维扬由衷感慨。
宋维扬感叹的不是杜夏欠债的本事,而是欠了这么多钱,在另一个时空还继续疯狂扩张。就像是一个赌徒,赌本已经砸进去了,只能莽着头寻求翻本的机会,根本就没有回头路(除非有人砸巨资进来帮忙挺过难关)。杜夏的上市之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