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监院。”
“好复杂。”彭胜利笑道。
聂军说:“确实很复杂,全国各地各教派都不一样。”
“你在北大读硕士就学这些?”周正宇问。
“这些只是基本知识。”聂军道。
聂军带着众人继续参观,指着一处偏殿说:“那里就是我住的地方,以前跟老住持一起住,老住持生病住院之后,就剩我一个人了。正一道是可以娶妻生子的,老住持的父亲也是住持,而且是在抗战中负伤的游击队员。老人家44年负伤残疾之后,就留在村里娶妻生子了。后来山神庙被新中国认定为正宗道家庙宇,土改时还留了庙田,但村干部不能再当住持,于是老人家就入籍成了道士,管理着这座山神庙,又把山神庙传给了儿子。”
林卓韵问:“那上一代住持没有后代吗?”
聂军笑道:“有啊。老住持的妻子十多年前就去世了,生了一个儿子三个女儿。女儿都嫁出去了,儿子在沿海打工,不愿回村里接管山神庙,毕竟这破庙连香火都没有。倒是老住持的孙子,如今正在山神庙小学读四年级。”
“要帮忙吗?”宋维扬问。
“不用,”聂军摇头道,“如果这里有条件建工厂,或者有什么好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