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高过人头的文件，歪歪斜斜的，在失衡的边缘试探，抱着那堆文件的助理正在努力维持这堆高过头，还拦住视线的文件。
“快，快，总监，我拿下来一半，快点快点。”
“哦哦，好。”
那助理终于可以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下了，他抽出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汗水，又看着林凡，皱着眉头，无奈的说：“总监，任务来了，这些都是雪总吩咐的，让你务必把这一堆文件今天之内看完，还要在下面签上你的署名，每份文件后面还要写上你对内容概述和建议还有想法，用三个不同颜色的笔写出来。”
“哈哈哈，你开什么玩笑？”林凡脸僵着，用手指了指桌子上堆起的一小座山，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送文件进来的助理都感受到了林凡的绝望，站起来，临走前，又拍了拍林凡的肩膀，说：“总监，这堆文件你只有靠自己了，因为雪总特别交代过，如果你让人你批阅的话，就把你的那个人给开除掉，林总监，真不是我不你。”
嘴巴终于闭上了，林凡嘴巴闭成一条线，还是抿着嘴，抿出一条弧度，是属于那种尴尬又不失礼貌么微笑，眼里没有笑意，看着助理，重重的点了个头，咬牙切齿的说：“要是本大爷猝死了，记得喊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