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臣不敢懈怠,每日与柳大人李大人等处理各地朝政奏疏,商量朝政。”
枢密使把军政大权握于一己之手以便宜从事,职掌范围扩大到了极限,地位迅速上升,“权侔于宰相”。
朱温强压着怒气:“商量朝政?你是怎么商量的,是不是商量着本王什么时候死。”
蒋玄晖只吓得魂飞魄散,慌忙跪下说道:“臣万万不敢有此念头,臣只知效忠梁王辅佐陛下,还请梁王明察。”
朱温冷笑一声:“本王当然会明察,本王在外浴血征战各路逆贼,你在这王宫之中诅咒辱骂本王,是何道理!”
“臣绝无辱骂梁王之意,臣对梁王之心天日可鉴!”
“你这贼厮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本王来问你,你整日与陛下都说些什么了!”朱温怒指着身后的李柷。
昏君嘛,总得装出昏君的样子。李柷翘着二郎腿,横躺在龙榻上,两眼抬头看着横梁:“蒋爱卿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老是跟朕说什么梁王早该死了,这个老东西一死,这大唐就倚仗你了。朕年龄还小,又能做的了什么主了。不过梁王为我大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在背后骂他老人家,是不是过分了。”
“你,你!”蒋玄晖猛地站起来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