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家子朱友能最近比较郁闷,他老爹朱全昱同样郁闷,爷俩难得一致的坐在一起唉声叹气。
每个爱抖腿的人心里都有一台缝纫机,朱全昱翘着二郎腿抖啊抖:“唉,这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话啊倒是。”
朱友能坐他对面,同样翘着二郎腿抖啊抖:“唉,这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话啊倒是。”
爷俩的观点一致,那就是朱温倒了,他老朱家跟着倒霉了。轻则充军发配,重则株连拉到法场咔嚓一刀。
“老爹,你说咱要是被拉到法场砍了头,连给咱收尸的人都没有。”朱友能叹道。
朱全昱立刻有些不淡定了:“你不是跟天子关系不错么,咱家不至于被杀头吧?”
“唉,”朱友能又叹了口气:“我跟李兄是不错,可孩儿也得罪了不少人啊。给事中张大人的小儿子、少府监老刘家的二女婿、还有崔远的侄子、赵御史他那个傻儿子,哪一个没挨过我揍。这些臣子要是联名给陛下施上书,怕陛下也罩不住咱。”
一提这个,朱全昱气不打一处来:“为父平日让你低调,你偏偏不听,如今咱家落了大难,都是你咎由自取。”
“爹啊,孩儿觉得杀头应该不至于,咱不是救过张婉兮姑娘么,那张文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