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就能明白为什么揍他。知道他也没办法,咱们蒙着面,他有什么证据?只能吃个哑巴亏罢了。”
“这事是不是你经常这么干?”李柷问。
朱友能有些赫然起来:“那是兄弟我以前,现在、现在嘛已经收敛了许多。”
“赵御史没得罪我。”李柷说。
“啊?”朱友能加倍奇怪了:“没得罪你你让我那肥田换他的荒地?”
李柷眉毛挑了挑:“朕跟你说过要建个玻璃厂,石沟崖那里的硅石最合适不过。”
朱友能有些嗫嚅:“那个李兄,我是真帮不了你。上次三百顷地的事我爹差点没气死,我在拿这一百顷地去换那片荒山,估计我爹会把我打死。”
李柷感同身受的叹了口气,拍了拍他:“唉,我知道。朱兄,你行滴,去吧皮卡丘。”
朱友能想哭。
广王府,
朱全昱比较满意,没受到三弟朱温的牵连已是万幸。更让他意外的是这个不成器的败家子竟然转了性,真种地去了。
家门有幸,家门有幸啊。想来是能儿长大了,知道走上正途了。
想到这里朱全昱满意的捋了捋胡须,在大厅品着从剑南雅州名山采回来的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