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没办法,他们都是一些失去土地、失去家园的流浪百姓,只能靠沿路乞讨。若是逼着没法子了,他们为了活命,就开始造反,历朝历代农民起义大多与此。
明安殿,已是深夜,李柷还在批阅奏疏。浪归浪,政务还是得要处理。尤其最近地方官员稀缺,李柷虽然下令尽快恢复科举,可那帮礼部的大臣们迟迟没有下文。
办事效率低下,错的永远是别的部门。礼部归咎于翰林院迟迟不出题,翰林院归咎于人手稀缺礼部不肯援手,礼部又抱怨吏部不应该插一杠子。
于是大家都有许多方面可以互相归咎,抱怨没有制度又从不遵守制度。
李柷恨不能将这些懒政的狗官们拖出去四十大板,可法不责众适用于每个个体,官员们动不动以罢官相威胁。
倒也不能全怪这些官员,制度的残缺使得各项政令往往虎头蛇尾,李柷头都大了。
还有面前两份奏疏更让他头疼,那是来自黄陵山的潘大愣和西山广元子。
“陛下,不良帅范瑶求见。”福全老老实实走过来说道。
“请。”李柷头也没抬。
福全招呼了一声,范瑶进殿请安:“臣范瑶见过陛下。”
“嗯,”李柷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