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投案。”
“好啊,那本官倒是要听听是何人大胆,竟敢诬告与我!”说着农景逸在堂下右侧坐了下来。
京官,再没有结案之前,可以坐在一旁听案。
张老三更有些害怕,看这架势,这鸿胪寺卿根本就不害怕这京兆伊。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张老三更是紧张。
裴枢一拍惊堂木:“张老三,将你状告之事详细与本官说来。”
当下张老三又一五一十的将昨日经过一说,这农景逸大怒:“好你个大胆刁民,昨日你说连车带炭一并卖与本官。本官怜你可怜,给了你六吊钱,没想到你竟然丧心病狂,诬告本官!”
管事二娃跟着一起进来的,他与张老三跪在下首。
二娃指着张老三:“就是,昨日小人亲眼所见,我家大人给了这老头六吊钱。这老头昨日还千恩万谢,怎地今日吃了什么药,竟又诬陷起我家大人来了。”
张老三气的即欲吐血,这狗官当真是丧心病狂:“你们胡说八道,小人只得了一贯钱,何来六吊之多!裴大人,还请替小人做主哇!”
农景逸得理不饶人:“哼哼,裴大人。凡事讲个证据,这老头拿不出丝毫证据证明本官只给了他一吊钱,这便是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