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昨日在你农府门外听的清清楚楚,你身为鸿胪寺卿,朝廷从三品大员。拿着朝廷俸禄,身为朝中重臣,竟然为了区区几贯钱来欺压百姓。大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确实够丢人的,从三品啊。鸿胪寺类似于某个部门的部长级重要人物,这种人若是去霸占普通百姓几千块钱,传出去造成的影响有多大可想而知。
这会让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朝廷公信力下降,让百姓对这个朝廷失望。
二娃跪在地上如同触电般颤抖不止,随即仰面栽倒,牙关紧闭,口吐白沫不止。
他是被活活吓晕的,二娃怎么能想到,昨日被他呼喝之人竟然是当今天子。
看这架势,农景逸心凉了。为官数十载,一朝不慎贪图这点蝇头小利毁了自己。
“陛下,臣,知罪!”农景逸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流泪不止。
“裴枢,按大唐律,农景逸应该何罪?”李柷问。
“陛下,依唐律,农景逸欺压百姓,将百姓财物据为私有,应罢官流放!”裴枢其实说的重了些,按照唐律,被贬是一定的了,但还不至于流放。
农景逸却吓得魂飞魄散:“陛下饶命,陛下臣知错了!”
“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