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和蔼亲切的护士,总是拿着比大拇指还粗的针筒,笑眯眯的往她手臂、屁股上扎。
她的病花光了妈妈的积蓄,后来她们只能住在又破又烂的茅草屋里,如果不是叶荀恰好找到她们,说不定她已经死在那座充满霉臭味的屋子里。
那样恐怖的记忆她好久没有再想起来,此刻却像潮水一样铺天盖地的袭来,她害怕得浑身颤抖,眼泪落得更急,我痛,妈妈,我害怕……
容君烈掌中一片湿润,他看着她,这才发现她的脸色浮现异样的潮红,他心底一震,伸手覆上她的额头,烫得他立即缩回手,他顾不上发脾气了,连忙将她打横抱起匆匆往楼下奔去。
叶初夏缩在容君烈怀里,一会儿叫痛,一会儿叫冷,容君烈抱着她一路跑到车库,将她放到副驾驶座上,他刚离开,她已经反身抓住他的手,整个身子蹭上来,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好冷,好冷。
容君烈眸色深深,他将她的身子扳回去靠在椅背上,然后脱下西装罩在她身上,轻声道:小九乖,撑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听到医院二字,叶初夏就像见到毒蛇猛兽,她剧烈摇头,扒着容君烈的手死活不松手,不要,我不要去医院,我不要去医院。
她的情绪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