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烈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自己曾经说过这种话,我什么时候说过?
叶初夏看着他的眸光饱含控诉,你就是说过,三年前我们结婚当晚,你说过许多话,其中一句就是让我别出现在你的视线范围之内。
……容君烈无语,你们这些女人脑子里记着的都是些什么?就算我说过,你也不用一记就是三年吧,不累吗?
叶初夏睁大黑白分明的美目,心底很受伤,因为喜欢他,她才会将他的话当成圣旨一样奉行,难道这样也有错吗?她小声嘀咕,如果不爱你,我不会因为你一句话就避你避了三年。
她终是没有勇气将心底的话当面大声告诉他,如果他知道自己喜欢他,他又会怎样嘲笑自己怎样厌恶自己?
你说什么?容君烈只看见她垂头低语,他凑过去仔细倾听,身后又响起一阵鸣笛声,到底还是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啊?叶初夏像是受惊了一般,见他正透过后视镜看她,她连忙摇头加摆手,没什么,没什么。说完她又鄙视自己,只要面对容君烈,她就变得胆怯懦弱,说句话也要再三斟酌,生怕哪句话又惹得他不痛快了。
容君烈一边注意路况,一边看她,良久,他说:我记得你读ba的母校在伦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