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补救的办法,而且爷爷的身体不舒服,你不会只有利用他老人家时才会想起他吧?
容君烈的话令她百口莫辩,她瞥了一眼脸色倏然变得难看的叶琳,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随行。可是想到接下来的行程要亲眼看到他们上演亲热戏,她就难受得要死。
神啊,救救我吧!
直到登了机,叶初夏脸上都是一副痛苦得半死的神情,容君烈不经意地望过去,肺都气炸了,真想将她扔出窗外去。看她主动缩到离他们三排之后的位置上,容君烈很坏心的请同排的另一名旅客与她交换位置。
那人是印度游客,容君烈叽哩呱啦跟他说了几句,然后又指指叶初夏的位置,印度游客对他竖起大拇指,一阵称赞后,他拿起自己的行李走向叶初夏。
叶初夏莫名其妙地看着印度游客对她又比又划,她抬头望向容君烈,正瞧见他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她大脑一阵嗡嗡响,这个混蛋,就是见不得她好过是吧?
叶初夏对印度游客又是点头又是道谢,然后慢吞吞地走到容君烈他们那排座位前,叶琳从刚才起就一直关注他们俩,越看心越寒。容君烈是成熟男人,很少流露出孩子气的行为,可是刚才他请印度游客去与叶初夏换位置时,她分明看到他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