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哪知容君烈更是得寸进尺,他的脑袋在叶初夏胸前蹭了蹭,叶初夏条件反射地推他,咬牙喝道:容君烈,不要得寸进尺。
容君烈再没有动作,他死死靠在叶初夏身上,紧蹙眉头,脸色苍白。容君烈在她面前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宛如王者,即使软弱,也从来不会让她瞧见。而此时,他陡然卸下强势的一面,竟让她无所适从起来。没来由的,她心里的怒气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奈。
她早就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他,不管他之前对她的态度有多恶劣,她都停止不了爱他。只是受了那么多的伤害,她不会因为他突然亲近她,而忘记之前的种种。
早在酒店里,她不顾一切的告白,她已经决定,远离他,不再纵容他伤害自己。
容君烈靠在她的肩膀上,不知不觉沉睡过去。昨晚他背着睡熟的她走了许久,她很轻,温热的呼吸柔柔地落在颈侧,他的心再不复从前那般冷静。
那晚在酒店,她鼓足勇气对他示爱,他不是不震惊的,他没料到这个平日对他漠不关心,只喜欢与他作对的女人会爱他,更没料到她刚说了爱他,却又要离婚。
那一刻,他有种被她戏耍了一般的愠怒,这算什么?她说爱他,目的却是要与他离婚,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