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了,代表他打从心里接受了这个事实,而他,安之若素。
然而落在叶初夏耳朵里,又有了另一番见解。因为她是他老婆,所以爱他是应该的,他的要求,只是出于他大男人的自私,而非真的承认了她。
她苦苦一笑,伶牙俐齿的反击,好,因为我是你老婆,所以我该爱你,那你是我老公,你是不是也该爱我?容君烈,如果你都做不到心中只有我一人,又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爱上你?
这三年,她欠他的已然还清,而他欠自己的,她已经没有心力再去追究,现在她只盼他能够大发善心放过她。
容君烈气得牙痒痒,他都这么低声下气了,难道她就不能让一步,一定要跟他针尖对麦芒?双手紧握成拳,上一刻他还想好好怜惜她,这一刻,他就恨不得掐死她。
他垂在身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他吸气,拼命压抑要掐死她的冲动,恨恨道:叶初夏,你这头犟驴。
说完他扭头就走,生怕自己多停留一秒,会被她气得吐血。
叶初夏额头上飘过三条黑线,他跟白有凤果真是母子,连骂人的话都一模一样。驴?她最讨厌驴了。
那日不欢而散后,叶初夏到底没有去医院检查,下午时她接到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