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地向他砸去。
你这个混蛋,混蛋!她边哭边骂,颇有几分泼妇的味道。你就知道欺负我,混蛋!呜呜呜!
枕头砸在头上身上,不疼,可听着她充满怨怼的哭声,他心疼,任凭她怎么打,也不曾还手。
呜呜呜,我怎么会爱上你,我怎么会爱上你,没良心的家伙,呜呜呜。积怨很深,她手下未曾留半分情,只想将心中的愤怒与不甘都发泄出来,四年了,她从来都不曾像此刻这样对着他撒泼。也许是绝望之极,痛苦之极,她才想要不管不顾的发泄,再不逼迫自己去遗忘,再不强迫自己去无视。
见她打得累了,容君烈叹息一声,倾身过去抱住她,第一次放低身段,第一次低声下气,对不起,对不起,小九,我混蛋,我欺负你,对不起,别哭!你哭得我心都乱了。
愤怒地拳头砸在他肩上、胸口上,一阵闷闷的痛,可怎敌心上因她委屈呜咽而起的痛?他错了,他们都错了,明明都爱着彼此,却将彼此折磨得不成人形。
他温凉的指拭不尽她的泪,心疼使然,他低头以唇代手,吻去她满脸的泪,吻去她满心的不甘,明明只是安抚的吻,吻到最后,却变了,他的唇吻上她的唇,肆意掠夺。
叶初夏起初还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