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喝,又想了想,才勉为其难的说:勉强,你做的?
勉强还喝得这么欢乐的,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恐怕就只有她了。容君烈悠悠地跟她打太极,不是,去楼下餐厅买的。
叶初夏郁闷了,幽幽说:怪不得这么难喝。
……这下换容君烈郁闷了,真想连粥带桶丢进垃圾桶,但看她吃得一脸餍足,又不忍看她挨饿,觉得自己飞车回别墅给她熬粥,又飞车回来的用心总算没白费。
直到一保温桶的粥见了底,叶初夏才满足的拍了拍圆鼓鼓的肚子,打了个嗝,说:好饱。接着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几小时之前,他们还像仇人似的针锋相对,几小时后,就这么和谐的坐在一起,一副相敬如宾的模样。这样的情形,总让她觉得很别扭。正所谓吃人嘴软,她现在连逐客令都不知道怎么下,只好低头看着自己左手扭右手,期望某人有点自觉。
看她左手扭右手扭成麻花样,他叹了口气,倾身坐在床边,伸手覆住她的手,轻声道:小九,我该拿你怎么办?
这个女人,他爱不得又割舍不下,到底该怎么办,对他们才是最好的选择?
叶初夏愣了愣,抬起头来望着他的双眸,他的眸里不再像以往一样掺杂着对她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