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她,她却温顺的窝在他怀里。他脑海里不由得响起秘书们说的话,入得了房,上得了床,他倒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想到这里,他更是气愤,手下的力道也加重了些。
叶初夏早已经领教过他衣冠禽兽的一面,却没料到他会在公司的电梯里侵犯她,她痛得倒抽一口气,怒声道:容君烈,你放开我,我跟你已经离婚了,我可以告你性骚扰。
在这个随时会被外人闯入的地方,她不想令自己更丢脸。
闻言,容君烈耻笑不已,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肯对你性骚扰,你应该觉得是天大的荣幸。他一边用恶毒的语言羞辱她,一边用行动来侮辱她。
想起她曾在韩非凡身下婉转承欢,他就嫉妒得发狂,怎么才能够平了这满心的怨愤,伤她,再伤她,只有她痛,他的怨才会少,只有她痛,他的恨才会平。
叶初夏被他逼得险些落泪,可是她不能哭,她不能向这个男人示弱,因为她的示弱不会勾起他半点怜惜,只会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地伤害她。
他不是以此为乐么,不是觉得她下贱么,那她就下贱给他看。她不再拒绝他的揉弄,主动将胸部迎合上去,一只小手沿着他的衬衣爬上他精壮的胸膛,感觉到手下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