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强暴你的男人长什么样?
叶琳惊恐地看着他,一下子发了狂,她坐直身子,尖着嗓子叫道:你问我这些干什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呜呜。
一想到自己肚子里有一个野种,她就恨不得开膛破肚把这个野种弄出来,为什么她会这么凄惨,这个野种将她所有的希望都毁灭了,她可以试着忘记那晚的事,忘记那些邪恶的笑声,可是它的存在,时时刻刻都提醒着她,她被几个男人轮奸的事实。
说着,她疯狂地捶打肚子,恨不得把拳头化成最锋利的匕首,她要杀死它,她不要它在她肚子里,她不要时时刻刻都记得,那段屈辱的过往。
容君烈见状,扑过去将她的手拉住,他低吼道:不要伤害自己,那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他将她疯狂捶着的拳头押到她身后,然后将她抱住,痛苦地低吼,是我们的错,不要伤害自己,你是无辜的,孩子是无辜的。
我不要他,我不要他,君烈,求求你,拿掉他,啊,啊,啊!叶琳再歹毒,此时也被心中的绝望逼得走投无路,她捂着脑袋一声一声的尖叫。
容君烈怕她伤害自己,又加之心里的内疚与自责,几重折磨下来,他比她更绝望更痛苦,好,拿掉它,我们拿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