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带着狂风暴雨灭顶的气势,铺天盖地向容君烈砸去,可怜他脆弱的鼻梁骨刚好没几天,又被景柏然砸碎了,顿时鼻血长淌。
叶琳大惊,也顾不得自己要死不活的心情,见景柏然第二拳已至,她连忙闪身挡在容君烈面前,怒喝道:景总裁,你无缘无故打人,我们可以告你。
面门上,那拳头扫过凌厉地风扑打在她脸上,她心是惶恐的,想要躲到一旁去,可是想到叶初夏就在面前,她怎么也不能在她面前丢人,正打算硬着头皮受下这一拳,却听到叶初夏轻轻说:伯父,不要打他,免得弄脏你的手。
她是真的不想再为眼前这个人费任何心力,就连看他一眼,她都觉得累。
景柏然的手顿住,不是他不打女人,事实上他很想将眼前这对狗男女暴揍一顿,替他可怜的女儿出气;而是叶初夏那句伯父,令他的心疼了起来,欠了二十三年的父爱,她不屑也不要,让他连替她出气的机会都不给。
叶初夏没看他,而是径直盯着地板,是根本没勇气看他,还是不想透露眼底的难过,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累了,我们走吧。
容君烈捂着鼻子,他用力掀开挡住他的叶琳,走到叶初夏面前,看着她白的惊心的脸,嗓子都发紧,他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