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还曾经是容君烈的妻子。
听到她沮丧的声音,韩非凡立即松了一口,他伸手抹了抹头上并不存在的汗,低声道:你在哪里?我马上来接你。
不用了,我一会儿去跟你爷爷请辞,他不愿意听我的,我留在这里没有任何用处。叶初夏拒绝,她早已经不是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
在新加坡的这四年,她唯一学会的就坚强与独立。
挂掉韩非凡的电话,她双手环胸,远眺y市的城市之景,四年的时间,y市林立起许多高楼大厦,从这里望出去,能看到y市的地标性建筑,它静静地伫立在高楼大厦之中,已经不像四年前那样耀眼,但每次看见,她仍是习惯性的移不开目光。
叶初夏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身影带着彷徨与无措,容君烈去楼梯间抽烟,一眼就看到站在窗前的她。再见面,他见过她许多面,有倔强的,有冷漠的,有讥讽的,也有彷徨无措的。昨晚看到她在雨中向前走,大雨倾盆,砸落在她身上,她似乎并没有感觉,只是不停的向前走,就像迷失的羔羊,令他心疼。
而现在,看到这样无助的她,他的心再次被她撼动。她现在该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为什么时常会流露出这样的情绪来,难道连韩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