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将她推倒在床上,叶初夏以为他又想来,吓得连忙将手遮在下身,她只穿了条睡裙,他想折腾她简直轻而易举,君烈,不要,我……
容君烈促狭地看着她,拿起手上的药膏在她眼前晃了晃,我给你上药。
叶初夏窘迫得不行,脸上像被火烧一般通红,感觉他将自己的双腿扳开,然后一抹清凉在原本刺痛的地方漫延开来,她能感觉到他的指腹在周围游移,身体深处一阵奇痒,她害怕自己的反应被他看出来,连忙翻到一边去,急道:以后我自己上药,这样太…太羞人了。
更羞人的事都做过,还怕这个?容君烈打趣她。
你太无耻了。听他说得正大光明,叶初夏咬牙切齿的道,见他双眸危险的眯起,她似想起了什么,怕他又来身体力行告诉她什么叫无耻,她慌忙翻身下床,匆匆奔进更衣室。
容君烈看着那扇合上的门,眼神渐渐黯淡下来。刚才她问,他们真的能天长地久吗?其实患得患失的何尝只有她一人?
更衣室里备有她的衣服,她拿了一套黑色抹胸蕾丝裙换上,黑色蕾丝本就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诱惑,抹胸的设计将她的胸显得很壮观,更是刺激着眼球。
她穿着这件裙子出去时,容君烈眼前一亮,眸